“此话怎讲?”李牧好奇地皱了皱眉。 夏玄基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道:“这么说吧,如今朝堂之上,党派林立,真正忠于玄妙的,毕竟是少数,大家都有自己的小心思。” “更何况玄妙至今无子,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 李牧其实早就猜到了,他满脸严肃道:“臣自然明白,陛下是要让臣给她当挡箭牌。” “还得是你啊!”夏玄基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