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 那头过了好一会才回她:“不好说。”一开始她觉得等于没回,后来却会意过来,对方这么回就说明左远河他病得很严重。洛水琴右眼狂跳了三下,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。 难不成他坑害丰华就是为了套钱给他看这致命的疾病,她越想越可怕。 “那他现在在哪?”她颤抖着问。 “南都市一家医院。” “名称房号发给我,我想去看看他,谢谢。” “对不起,他叮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