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灌了一千斤铅石一般,望着静静躺在抽屉里的男人我迫切地想靠近他,但又不敢靠近他。

云衡的人摘下听诊器挂在脖子上,神色淡淡,仿佛这件事情已经见怪不怪,“他的心脏开始跳动了。”

我的脑海中有一瞬的空白,一片浆糊的脑子无法转动,我呆滞地伸出颤抖的指尖轻轻放在他冷得吓人的胸口上,我闭上双目细细感受手底下是否有熟悉的节律。

一下,两下,微弱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