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化。

一群人不知道在这阴冷的停尸房中待了多久,我感觉我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已经被凝固住,脚底发麻得毫无知觉,云衡的人再一次给宴池推入一管药剂。

我问身边跟着我的保镖,“这是第几针了?”

保镖如实回答,“第三针。”

已经是第三针了,我弯曲几乎要僵硬住的手指将按亮手机屏幕,上面显示已经过了两个小时,宴池的身体没有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