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池和许英的嘱咐还在耳边回绕。

不要掺和宴家的事。

我眨着被打湿的长睫,遮住眼底晦暗不明的神色,抬手将水阀关上,随意扯了一条毛巾搭上。

我打开浴室的门,一股白雾从里面涌出,赤脚站在光滑的地板上,我深深地看了一眼被我带回来的本子,还有一些证物。

这些东西足以保全我自己不被宴家威胁。

如果宴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