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。”

我急忙拉住许医生,顾不上喉咙的疼痛,“什么?不是说他只要醒来就可以了吗?”

我的尾音都在颤抖,因为喉咙的嘶哑最后几个字都没办法完全清晰地吐出。

许医生被我拉着衣袖,不敢与我对视,别过头错开视线。

这一举动在我眼中无疑是宣判了宴池的死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