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眼望去是宴池俊美的侧脸贴着我的手臂。

这时我才清楚地看到这条伤疤到底有多可怖。

从脖间一路往下延伸,到胸前再到他的腹肌上。

手指轻轻在上面游走,凹凸不平的痂彰显着原来的伤势有多重。

宴池还在沉沉地睡着,没有任何醒来的征兆,我伸手放在他的额头上,还是好烫。

他居然持续这么高的体温一整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