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吹乱,他站在桃花树下的阴影处遥遥与我相望。

尖锐的刀子抵在我的脖颈上,一个男人一手从后面扯起我的头发,强迫我与宴池对视。

头皮生痛。

疼痛引得我双目被生理性的眼泪蒙住,视线模糊。

宁城提着一个手提箱,冷硬的五官染上怒意,“想要?”

“资料送上来,这女人才有活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