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高领下的伤痕。

我心中一紧,同情油然而起。

可怜的女人。

我们约的向导是一个当地的少年,二十岁左右,身形高挑,皮肤黝黑,是民宿老板的亲戚。

他坐在门前的椅子上把玩遮阳帽,等着我们出发。

吃过早餐之后,我们正式出发前往神女庙。

我们一行人一共八个,我,小可,宁予溪,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