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
宴池的声音如冬日里的冰一般寒冷,“就算没有她,也会是别人,我们之间不可能。”

“啊!”

“我不信!我不信!”

她抱着脑袋摇头。

宴池将我紧紧护在身后,面色冷凝。

“就是你,苏婉音,都是你把池哥抢走的!”

我从宴池的肩膀探出头,看看这个疯子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