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以我低头结束。

想到这,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苦笑,我以前可真卑微啊。

关于宴池的东西我一样都没留,两个小时后我随手抽了张纸巾擦拭额角的汗珠。

电话响起,看先来电显示是母亲,我犹豫了一下才接起。

“喂,妈。”

母亲苍老的声音夹杂着喜悦,“音音啊,怎么样,领完证没有啊?你跟小宴商量好什么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