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肇南不能动,她能动。 病房里不方便,但她的嘴方便。 岑桉把头埋进去,她知道怎样可以让周肇南舒服。 事后,岑桉去卫生间漱口,出来的时候,病房仍然弥漫着周肇南的味道,她只好去开窗户。 “肇南,我这次见了几个戏剧学院的老师。” 周肇南擦了擦,等她继续说下去。 岑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