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肈南随手丢了只剩下一半的酒瓶,钱辰逸的手从脑袋上摸下来,没觉得疼,只觉得红。 “砰!” “砰!” 周肈南手起手落,眨眼间,脚边就已经散落三个碎掉的酒瓶,他面色平淡,稍稍俯腰从桌子上抽起一张纸巾擦了擦手。 钱辰逸跪在地上,脑袋像个血葫芦,昏昏沉沉,摇摇欲坠。 这本是他的包间,他的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