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急，会让你满意的。”

然后，他看向方平，“方副科长，这几天的监控真的没有出纰漏吗？老王是如何分工的？”

方平说道：“王科长把我们分成了三组，他、李副科长和我各带一组，每组三个人，三班倒的进行监控。这期间除了王科长自己进出这个公寓外，其它人都没有出过门，至少我那组人没有出过门，也没有打过电话。”

“是谁负责送餐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