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嘉禾笑容仍旧温淡,似乎根本没有听到霍行涧带有深意的话。 慕瓷有些紧张,“二爷,您说笑了。” “难道不是吗?” 霍行涧深邃漆黑的眼眸在慕瓷身上扫过,最后落在那半截细腰上,“还是说……慕小姐比较健忘,前几天刚发生过的事,就不记得了?” 话说到这个份上,慕瓷哪里还忍得住。 “我的确是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