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摸起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,不疾不徐点了一根。 他抬头,哂笑,“凭我喜欢你?” 从来没有哪一刻,慕瓷觉得她曾经爱过的男人,如此残忍。 “如果二爷您不喜欢我,何必三番两次为难我,甚至还想我陪你睡,”她似是想保留自己仅剩的尊严,背脊也刻意挺的很直,“说到底,只不过是因为您对我旧情难忘。” 霍行涧隔着稀薄的烟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