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衣四大队，队长办公室。

当方绍强见到肖牧，表情一时有些呆滞。

肖牧都能想到别人为什么杀他。

像方绍强这种老刑侦又怎么可能想不到？

这时候你不老老实实地躲起来。

还跑出来做什么？

“方叔，别惊讶。”

肖牧一脸的‘慷慨就义’，“我一直坚信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