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电话不是为了生气的啊……”陆闻安无语。 张言就跟放出去的鸟儿一样,离得一远,翅膀一硬,有时候真的让陆闻安无语。 “啧,陆总,怎么不幽默了?”张言反而啧了他。 “是我不幽默了?”陆闻安冷哼。 也许吧,以前跟司见溪在一个城市,可能心情不自觉更好,现在一分开,而且司见溪心心念念要跟他好聚好散,他确实容易被点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