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,并未停留。 直直射向一旁的桌案。 击打在其中的一条桌腿上,将其轰然炸碎。 木头碎屑撒满厅堂。 柴荣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清醒,就听一声惨叫。 “啊……” 亓四海用手一摸自己的胯下, 全是血。 仔细感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