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，冯芸便握紧了拳头，握得咯咯作响，努力忍着极致的怒意。

南潇唇角翘了翘：“冯芸，不要装的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。”

“平心而论，如果咱俩身份互换，你会帮助我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如果是我曾经折磨了你的女儿好几年，我还导致了你的女儿毁容，让你受了极大的委屈和伤害，时隔多年后我有求于你时，你会谅解我、帮助我吗？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