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筹说来说去无非就是那几点。 邦尼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,他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,静静聆听公司里那些元老级别的人物说完,等到会议结束,他就跟着那些人从办公室里面出来。 “邦尼!” 傅筹很少会单独找他说话。 这次却喊他留下。 “怎么了?”邦尼扭头问道。 傅筹淡淡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