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也缠着一圈绷带,脸色苍白憔悴。 “阿铮!” 周琳曼心里揪紧。霍铮抬头看向周琳曼,知道自己受伤的事情肯定瞒不过她,抬了抬自己受伤的那只左手,“不碍事。” “医生是怎么说的?”周琳曼关心地问道。 还不等霍铮开口。 “医生说领导的手臂轻微骨折,额头的伤口最深,缝了七针。”牛盾走进来说,“嫂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