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下来路程辛苦,还是有劳何将军。”说罢,张知暮以手做枕而睡。 何禀榘也没多说什么,这暮老生身上有着许多不可见人的秘密,既然是他不想说的事,那便不要问,等到他想说便可。 另一处。 西伯侯府里,一片惨不忍睹的景象。只见张昃桐正双手提着一个装满水的大木桶,正双腿叉开,两只脚各占一个木桩,奋力的扎着马步。头上的汗如珠雨,但张昃桐却只能咬牙坚持。不懂行的还以为是这西伯侯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