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认输?齐老头,你有什么脸叫我认输?” 陈观楼的脸,于树荫中半遮半掩,忽明忽暗。 “要打便打,说那么多废话,齐老头你莫非怕了?我也理解,你好歹也是稷下学宫的长辈,若是输给我一个年轻,多丢面啊!以后在学子面前都抬不起头来。但是,比武讲究一个公平公正,我们打到现在,我虽然奈何不了你,可你也未能奈何我。我们之间,至多算个平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