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观楼坐在甲字号大牢的值房,最贵的那张椅子。 以前当狱吏的时候,这张是他的专属椅。 王班头站在跟前,透着小心翼翼。 一干狱卒排成几排,一个个此刻都老实得很,不敢眼神乱瞟,更不敢交头接耳,就怕被陈狱丞逮住当典型批斗。 陈观楼曲指轻轻敲击桌面,“说说吧,究竟怎么回事?好好一个小财神,就被你们给干翻了,嫌钱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