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嫉妒前朝名家,所以将字帖作价区区两百两卖给我?”陈观楼以小人之心揣测对方。 谢长陵就跟炸毛的猫似的,“我会嫉妒一个死人,还是个死了几百年的死人!陈狱吏,你可以不买,请不要羞辱本官。还有,两百两真不便宜,以我看来,区区前朝名家字帖而已,给个五十两足够了。” 还说没有嫉妒。 嫉妒的嘴脸,那是明明白白,清清楚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