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耍我!”络腮胡抬手就往陈观楼脸上挥去。 陈观楼偏头,靠,做戏做真,今晚上莫非真要被人打脸。 预想中的巴掌没有落下来。 从阴影中走出第二个人,年纪轻轻,三十来岁,留着浅浅的胡须,看起来斯文有礼。不过陈观楼认为,对方更像是斯文败类。 “陈狱吏是读书人,莫要动手动脚。” 陈观楼呸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