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卿语躺在放置了干净褥子的床榻上,整个人弯曲成虾子一般,唇瓣早已经让她咬碎,她能够从自己的嘴里尝到腥甜的气息,可现在早已经有比之更加疼痛的痛苦取代了任何的一切,宫口全开之时,洛卿语已经虚脱,当孩子的头在宫口不进不出时,洛卿语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在阎王殿前行走,眼前的人影模糊到重叠,饶是如此,她还是在努力的往肚子里灌着参汤。 催产药已经喝下肚,洛卿语的整个人像是被一根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