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似乎不用问,我就已经知道了答案!” 萧衍端看着柳茯苓现下的这个模样,心里头的那个答案便已经有了七八分的确定,萧衍这会暴怒起的青筋在告诉着柳茯苓他这一刻的心绪。 那是一种怒到极点的标志,被萧衍从江南带回至今,柳茯苓所能记住萧衍的神色不过哪几种,现下,好像又多记住了一个! “刚才有人劝我说,她不相信一个母亲会去陷害一个自己拿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