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：“爷爷，这只是张然坐在那个位置上！”

“坐在那个位置上？”秦老爷子突然笑了，在他笑的同时，浑浊的眼中流出泪水，那是对自家晚辈不争气的泪水，“秦武，我问你，张然现在坐的这个位置，是周氏拱手让出来的？是，坐在那个位置上，只要敢，什么都能做，但前提是，你能坐在那个位置上！”

秦老爷子抹了一把眼泪。

“张氏最初还不如我们秦家，但那个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