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昔:“那件事都过去那么久了,我也解释过了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 谈野:“可是在我心里的疙瘩没有消失,你是解释了,但是你那么做就应该想到我们再也回不去。” 虞昔拧紧眉头,“所以,你就在这封信上,说这么残忍的话来刺激我?” 她的语气里夹杂着不满和质问,盯着他的眼神也十分复杂。 谈野:“我不认为是在刺激你,如果有,也不是我的本意。” “那是为什么,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