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去摸虞昔的头,一顿胡乱揉,把她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,然后又很有耐心地以手做梳子帮她整理好。 这样反复了好几次,他好像找到了乐趣一样。 虞昔也不管他。 “对了,你今天和温呈宴约会感觉怎么样?”迟倦问这句话的时候,眼睛悄悄观察虞昔的表情。 虞昔“嗯,蛮好的。” “哈?”迟倦的语气立刻阴阳怪气起来,“有多好?” “就是挺好的。”虞昔的回答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