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脆弱。 晏九黎抬手摸了摸额头,摸到满手的冷汗,冰凉凉的,没一点温度。 轻轻吁出一口气,她望着帐顶,眼底一片清冷死寂。 “公主?”床边守夜的侍女醒来,一骨碌起身来到床头,“您醒了?” 晏九黎静了片刻,淡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醒了?” “公主呼吸声有点急促。”侍女担忧地看着她,“是不是做噩梦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