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傅炤没再继续发过来了,估计是玩嗨了,没有继续骚扰顾西洲。 他保持着一个姿势坐在沙发上,半天没有动弹。直到卧室的门打开,陆清舒揉着眼睛从房间出来,声音透着刚睡醒的慵懒和沙哑。 “阿洲。” “怎么醒了?”顾西洲回神,把手机收了起身问道:“哪里不舒服?” 陆清舒摇摇头,嘴角勾起一抹恬静的笑:“可能是昨天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