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分,低头看着自己搭在双腿上的手,眼神暗淡了几分,表情也变得失落。 “我不是不讲理的人,如果你是因为工作,我可以理解你,可你告诉我,你离开是因为工作吗?” 对上陆清舒委屈的质问,顾西洲无法说谎,心里的愧疚越发浓重,他没有直接回答,却是道歉:“很抱歉。” “没关系。”陆清舒苦笑,眼泪在眼眶流转,却倔强的迟迟不肯落下来,她仰着头,故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