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桂花半信半疑,“能吗?就那天见了一面,能记住吗?” 八九个月的孩子,正常来说是记不住的,但傅百万觉得自家小闺女跟别家的不一样。 “能。” “真的假的?”田桂花笑了下,“你这老东西,就觉得你家闺女不一样。” 傅百万在家人跟前可是一点都不谦虚,“那咋地,我闺女就是不一样,我闺女是福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