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准缓步走到她的身边,拿起绒毯为她披上。 他凝视张台柳,这么多年过去,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凝视她,她一如当年那么美貌,可是眉梢眼角,却不复当年的天真。 张台柳被他的动作惊醒,见来人是他,不禁嫌恶地丢了绒毯:「放肆!」 顾准望了眼龙榻上的男人:「「放肆」二字,似乎该形容娘娘。天子驾崩,娘娘却秘不发丧,所谓何故?」 「本宫想要什么……」张台柳起身,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