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瑶忍不住瞪了她们一眼。 又不是老母鸡,“咯咯”个什么劲儿? 放课后,大家都走了。 贺瑶埋头抄写《论语》,直到暮色四合,才终于抄完。 她揉着酸痛的手腕离开国子监,却见元妄并没有提前回府。 他倚坐在车窗边,就着夕阳读书,洁白干净的褒衣博带衬的他唇红齿白干净风雅,宛如一块温润璞玉。 见她终于回来,元妄合上书卷,“我见别的小娘子都放课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