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愤怒。

“疯子？”

连歆也彷佛忘记了左手的剧痛，只是，面无表情的盯着他：“我母亲为了揭露你们东阳人的种种恶行，耗尽了一生的心血。”

“可是，你们这些东阳人，不但不认罪。”

“还动用了一切的人脉和力量，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，不余遗力的诬陷与打击。”

“最终，她不堪内外之扰，精神崩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