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谬,是以发笑。” “荒谬?徐大人你什么意思?!”成国公闻言怒目质问。 徐渭淡淡道:“字面意思啊!这些事,不可能是小镇北王干的!” 此话一出,朝堂炸锅。 “白纸黑字的奏报写着,不是他干的又能是谁?” “界山城难道还有别人,能杀得了驻军正副统领吗?” “如今刘成田等人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