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伯远见节奏被带起来,继续落井下石,对恩宁喝道。“真面目暴露了吧!我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招!” 恩宁拍了拍依旧哭泣不止的松松,眼底毫无畏惧地迎向安伯远。 “安先生,我经常去松松的孤儿院做义工!松松和我比较熟,才会在害怕时扑向我。” “就算我和松松不熟,我是当母亲的人,难道看到孩子在哭,冷眼旁观吗?那和冷血动物有什么区别?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