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教授呢,手扶着棵树,身子都有点儿打晃。 这三人就这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,软塌塌地瘫坐在地上。 周围那些树木直挺挺地立着,就跟沉默的卫士似的,一声不吭地瞅着他们。 过了一会儿,林峰缓过点儿劲,慢慢地站起身来,两只眼睛朝着远处使劲儿地眺望。 忽然,他那瞳孔微微一缩,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。 “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