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呢?我把你带回来,是帮你处理完伤口又让你去送死的?我闲得慌?” “呵,”秦赫逸垂首,一声低哑的轻笑从喉间溢出。 再抬头时,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,看向她的目光专注且深远,仿佛蕴藏着无数复杂的情感,欲言又止,像有许多话要说,但最后又被尽数压抑在了心底深处。 “晚瓷,”秦赫逸抬手,将沈晚瓷被风吹得四处飞舞的一缕头发别到了耳后,粗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