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几句,声音就弱下去了,他垂下眼睫,一副随时都要睡过去的模样:“也没多久,三天、四天?大概一周吧。” 沈晚瓷越听越恼,额头上的筋脉突突直跳。 秦赫逸伤的应该不轻,从纱布上血迹的大小就能看出来。 她捞过旁边的T恤衫扔给他:“穿上,送你去医院。” 秦赫逸被T恤衫盖住了脸,但他也没伸手将它拿开,不知道是因为懒得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