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顿,转了话题,“晚瓷,听于馆长说你今天请假,正好,我们去逛街啊,我在京都一个熟悉的朋友都没有,这段时间都快把我给憋坏了。” 姜沂合的声音透着期待和兴奋,像极了一个在家憋久了、终于能出门的小女孩。 沈晚瓷被薄荆舟攥住的那处传来施压般的力道,不痛,但足够让人感受得到。 她抬头,正对上男人警告的目光。 客厅里很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