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门,”女人轻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,“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都是一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。” 沈晚瓷和秦悦织同时抬头,对方这种态度,本来以为是以前结过仇的,没想到居然是个陌生面孔。 对方连头发丝都透着轻蔑,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她们。秦悦织皱眉,她正心情不好,凑上来一个出气筒,她可不逮着使劲怼:“大妈,你脑子没病吧?我们认识吗?要你在这里逼逼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