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 沈晚瓷醒来时,脑子里一片混乱,满桌的狼藉已经收拾干净了,要不是那些酒,还有那些喝剩后的空酒瓶还摆在那里,她都要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做了个梦。 她回忆了一下,没什么印象了,薄荆舟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。 只是半睡半醒时,好像听到了他说什么行不行的。 什么行不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