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拭干净,才随意的抹了下自己的手,他的拳骨上有伤,不知道是刮到哪里了,皮肉翻卷,血顺着手指尖滴落,也分不清是他的,还是沈震安的。 他擦拭的动作不轻柔,跟小时候用橡皮擦擦作业本似的,湿巾粗糙的质感摩擦过的地方泛着微红,但饶是这样,在场所有人也都无端的感受到了一种类似于宠溺的呵护。 沈晚瓷想拒绝,一是不舒服,二是周围还有那么多围观群众,薄荆舟又是这样一个鹤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