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光看脸,完全不会将这种残忍的事和他此刻的表情联系在一起。 “啊……” 狭窄的轿厢里响起了男人杀猪似的嚎叫。沈晚瓷虽然不是男人,但这一刻居然也有了感同身受的错觉,腿都绷直了些。 男人用力去扒薄荆舟的腿,试图将压在自己命根子上的泰山推开,但无论他怎么使力,对方都纹丝不动。 于是,这一声盖过一声的凄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