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也许只是想看一看,你会不会心疼。” 习惯了薄荆舟说话跟蚂蚁洞似的拐弯抹角,这一记直球砸得沈晚瓷懵了一瞬,几秒后反应过来,朝着他露出一道不带任何嘲讽的、赏心悦目的笑来:“会,薄荆舟,我们只是不适合做夫妻,但你绝对是我人生中最大的贵人,我永远都记得当年你把我拉出泥沼的那一刻。” 薄荆舟脸色不怎么好,虽然没有明显的嘲讽,但也能听出阴阳怪气:“哪一刻?”